在记忆消失以前

June 09, 2009

那个时候的Saturday Night

我面对一个困境。

我置身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,又或许,其实是我不属于这个地方。抑或,应该这样解释--是我们两个体制无法适应对方,而产生的负面结果。

场所内,大部分的男男女女都盯着大荧幕,见证者利物浦的好戏上演,不时发出或兴奋或惋惜的声响。偶尔发现,观球又不是一致的活动,有些其他人正忙着聊天,两个面颊愈靠愈近,声量愈放愈大,小声说大声笑,大家都处在一个毫无戒备,完全松懈的状态,有点逃离现实的麻醉着自己,属于飘荡的灵魂,不只是思绪飘荡,还穿夹了一丝丝不稳定的,叛逆的快感。

身边绕着的,窜流着的都是陌生的脸孔。

这对我来说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,因为这种陌生感让我有了不具体的安全感。被人忽视存在的感觉让我好像壮了胆子一样,也许我可以放肆一番,就算呆坐一旁也不会被骚扰,整个空间似乎缩小了,变成了我一个人的游乐场所,我不再害怕了。

换了一个斟酌的地方,心境上的不踏实与转变,总让我觉得周围的年轻男女和我的距离很远,以为自己很老。老,这个字眼好象有点刺眼,可是它让我没有那么不知所措,反正都只是措词而已,我没有想要找另一个更适当的词汇的意思,既然依意不依字,想表达的意思还是一样的,那又何苦费煞心思而多做这种无谓的的思考呢?

“来,把酒畅饮,不醉无归。”

好长的一段时间,没有让自己来体会这种星期六的夜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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